肺血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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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9/17 19:08:00
北京比较好酒渣鼻医院 https://m.39.net/pf/a_4496031.html

“静待春暖花开,再来重庆手术”,这是这位山东70岁磨玻璃结节患者去年底第一次来重庆面诊时我的回答。

这例巨大跨肺叶的哑铃型磨玻璃结节肺癌患者,之医院咨询过,因为跨肺叶和紧贴左肺动脉主干(如下图),医院专家一致认为,只能选择左肺上叶加下叶的全肺切除手术才能切掉肿瘤。但对于一个近70岁高龄的人来说,全肺叶切除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。辗转找到我们后,考虑到患者高龄和有肺气肿肺功能差的情况,和她约好,等重庆春暖花开的时候再来手术,这样有利于患者术后恢复。

如今患者已成功手术后一个月,收到了患者女儿写来的感谢信,字里行间看得出来,患者及家属把我们医者当成了亲人,挺感动的。

以下转自患者家属感谢信:

亲爱的戴主任,见字如面,感恩有您!

亲爱的戴主任,您好!

好久没见您了,想念您!我母亲手术已经整整一个月了,我父母今天也去您那,做了复查,恢复的很好,一切顺利。羡慕我妈妈下午还和您握了手,遗憾没能在场拍张照片留念。

距离我知道我母亲查出肺结节整整一年的时间了,回想这一年的点点滴滴,五味杂陈。

年我第一次知道“肺结节”这个东西,但不是因为我母亲,而是我大儿子。我9岁的大儿子过年不慎摔断了胳膊,在广西医科大做了骨折手术。手术前按照疫情要求被迫做了一个肺部CT,但是住院过程中没有大夫和我提过孩子术前检查有什么其他的问题。出院一个月后我去打印病例的时候,突然发现他的CT报告说肺部有一个9MM的结节,我当时只是有些紧张,并没有很害怕,拿着报告去找胸外科、儿科看,大夫们都说可能是炎症,因为孩子小,不会是太严重的问题等等。医院的胸外科有个亲戚,把报告发给他,他也说没事儿,他说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有啥大事儿的,不放心就3个月复查一下吧。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肺结节有的时候可能等于“肺癌”。

年5月,我妈突然有一天打电话问我我儿子肺结节的事情,我当时完全没有乱想,还和他说没事,等医院复查。其实,那个时候我妈妈已经查出“肺结节”了。说起我母亲的肺结节,借用满元大夫的一句话“老太太自己救了自己一命”。事情是这样的:因为我父母都是央企退休职工,我们单位福利很好,退休职工每年都有很全面的查体,包括低剂量的肺部CT(我现在的单位查体都还是胸透)。所以年和年我妈妈都做了低剂量的肺部CT。每次检查都说有肺结节,但是报告上只说有0.4MM,去医院咨询大夫大夫也不看片子,就看报告说没事——这么小没啥事儿。年春天,又到了一年体检的时候了,我妈去体检时,人特多,而且做检查的大夫特别的敷衍。她就突然决定和我爸爸两个人自己去自费做普通的胸部CT。正是她这个突然的莫名其妙的甚至有点“烧包”的决定救了她自己,也让“肺结节”正式杀入了我家的生活。一切都乱套了!!

5月12日,CT报告肺结节1.2*1.1CM,我父母把我们当地所有的胸外科的大夫都看了一遍,结论是一半一半,50%可能是炎症,50%可能是恶性。我妈说她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医院走出来的。因为我老妈身体特别好,用她的话说除了生我的时候住过院,这辈子还没住过院呢,而且我们每年全家感冒一两轮,我妈全程照顾我们都不会被传染。而且我妈妈这么多年坚持锻炼,除了甘油三酯稍微有一点点高之外,其他一切正常。20多年了一直坚持照顾我姥姥,每天都去姥姥家陪她照顾她,我姥姥今年岁了,我妈妈却病倒了...

因为我在异地工作,我妈怕我担心,查出来后第一时间并没有告诉我(其实这是她最错误的决定,也因此多走了好多弯路),而是和我爸我舅三个人开始了盲目的“除磨”之旅。他医院把-年的片子刻成光盘,马不停医院,因为那里不是亲戚吗,而且就是胸外科的。亲戚告诉我妈,基本上很大概率就是恶性的,但是这个位置太差了,只能切肺叶,医院可以用达芬奇做,让我妈妈回去考虑一下。我妈妈不信,她相信一定有更好的办法。

第二站北京,因为在我们当地北京口碑超级好,当地的大领导都是去查体,所以我妈首选,我们央企职工就医有绿色通道,你想去北京看病,只要提前报备就可以,企业就可以帮你安排挂号。所以没有太大的障碍,我妈到了北京,再拍CT,结果CT报告上连个肺结节的尺寸都没有写!大夫看到报告后,直接说手术,左肺全切,我家老太太彻底被打败了。从北京回来的路上,我妈妈他们在高速上由于心情太差,还出了很严重的车祸,车子整个侧面全部报废了,可我父母和我舅舅三个人却毫发无损。

可能老天爷冥冥中就在提醒他们不要再去北京了,可是不去北京能去哪里呢?

我真是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妈妈是怎么过来的,我当时也不在她身边,现在想想真的是心疼的要命。6月初,我妈妈决定了,她要去做手术。在准备出发前一天,她可能确实憋不住了,就给我打电话说了,我记得那是个周末的中午,我接到电话后哭了很久,整个人完全崩溃了。好在我老公是个很冷静而且思路很清晰的人,他说你哭有什么用,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找最权威的大夫再去看看,不能把左肺全切了!我擦干眼泪,开始和我老公分析还找谁去救命!6月中旬第三站协和胸外,主任医师,教授(我和我老公千挑万选的大夫),结论——可能是恶性的吧,也可能是血管阴影,回去再观察半年,回来复查再决定。

这个“可能是恶性”+“可能是血管阴影”给了我母亲一点点希望,她决定先不做手术,或许不是恶性呢,最重要的是我大儿子7月复查,9MM的肺结节居然不见了(他没有吃药消炎),这个事儿也让她幻想万一她复查也不见了呢?其实现在想想,真是后悔极了,要是当时能继续寻找大夫,继续找结论,或许就能早一点遇到戴主任,早一天获得新生,就不会被“肺结节”又折磨了那么久。

不愿意回想从5月29日到11月29日这半年是怎么过的,家里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定时炸弹,谁也不愿意提也不愿意说,但是我知道我妈妈心里的压力有多大,用她的话说,她没有一时一刻能忘记这件事情。

11月29日,协和复查,上下肺叶都报结节,尺寸都是1.4*0.9,恶性病变不除外,也是在协和的报告中,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是两个结节,怎么是两个,怎么两个一样大呢?没人告诉我?从那时候开始,我学着开始自己看图,自己量尺寸,看着看着我就发现和的CT图像中,这个结节就一直存在,静静的就在那里,年的时候起码就有0.9MM了,可为什么体检报告漏报了呢!!为什么!!!为什么两年都漏报了呢!!!!不负责任的体检真是害死人啊!!!继续找上次的教授看,这次教授不说是阴影了,他开始让我做选择题——要不回去继续观察?要不就把要把左侧肺叶全切,最多最多左上肺能保留25%。我说大夫您帮我选吧,他说我怎么选,你要自己拿主意!一侧肺叶全切,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一个66岁老人的下半生基本上废了,如果不小心得个肺炎,就可以致命。我怎么告诉我妈妈这个残酷的现实,我能作出这个残忍的选择吗?

全切还是煎熬着观察,让我一个患者,一个没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,而且面对的是死亡率最高的癌症去做选择题,医者的仁心到底在哪里?好,我就不信了,天底下就没有个负责任的大夫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吗?

12月,疫情肆虐,我从广西三赴北京。

医院,胸外科有院士团队,教授态度很好,继续选择题——要不回去继续观察?要不就把要把左侧肺叶全切,教授倾向继续观察。

第五站东肿胸外科,教授A,左侧肺叶全切,要不切不干净,容易复发。教授B,左肺下叶全切上叶看看能不能保留一点,教授C,这个要穿刺,不穿刺我不能判断性质,穿刺东肿做不了,你要去协和做。

12月,疫情肆虐,我两赴广州。

第六站中山肿瘤,教授A,片子的薄度不同,我没办法做判断,已经很贴近胸膜了,必须马上手术。教授B,这个没啥大问题,半年基本没长,回去继续观察,有问题再说。放射科教授C,估计要左肺全切,左肺全切后整个人基本上就废了,而且绝对不能肺炎,会要命的,去东肿放射科看看吧。

继续飞北京,东肿放射科教授,这个放疗估计要做5个月,因为位置不好,只能小计量多次,但是我们也没有把握,我们只能一起试一把。但是现在这个季节不行,要等到春暖花开。第七站广医院,顶级大咖,结论基本可以确定是恶性,考虑上下各切一个肺段,但是不能确定,要看术前检查和术中情况。

可能要想接近正确答案,就需要不断的试错,顶级大咖给了我新的希望,我要继续找,我一定可以找到那个不切全肺叶也可以救我妈妈的人!!

在整个求医过程中,家里所有的人都四处帮我打听哪里有好大夫,我老公的同学给我推荐了一个他在网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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